• 记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脑洞

少年人的性格本就孤傲,人情世故向来不屑,面上诺诺应下长辈的耳提面命、私下吐了吐舌头又继续和那些个“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还没走出故土的少年是幸运的,仁慈的地母以她宽广的胸怀包裹着年少时光所有的轻狂放荡。她含笑看着那群少年昂首阔步、仿佛一只只油光水亮的雄鸡气势汹汹地在自家领地巡逻,所到之处鸡飞蛋打,只留下那些个凡夫俗子们站在一地鸡毛间痛骂几句“小子狂生”。

可惜故乡毕竟不是天下。终有一日那群雄赳赳、气昂昂的少年抬头会发觉这四方城上的四方天空外有更多的新奇趣事、更多的雄心壮志等待他们发掘。他们会躁动,会心痒,会在一个个月夜里拔剑击柱高歌一句“人寿百年尔,谁得死其所!”他们那波澜壮阔的人生尚且还未正式开始,那些纠结的选择也未曾摆放在他们面前。此刻他们且歌且笑,那份意气掩盖了身份志向的不同,所有人仿佛都是心心相印的至交好友。趁着这份青春醉意,他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如同每个新出茅庐的雏鸡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这座城池,哪怕就在跨出的第一脚就摔了个四脚朝天、鸡毛乱飞,也要装作若无其事般爬起来、拍拍身子继续勾搭着前进。

可惜人总是会从醉酒中醒来。惊醒的少年们站在分叉路口疑虑不前,曾经的豪言壮志变为了梦醒后一地鸡毛间的拔剑茫然。他们迟疑地迈出一步步试探,那身光亮皮毛瑟缩着不再耀武扬威。曾经尖锐的爪子也收起了锋利的光芒。他们一年年长大、一件件褪去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也不断地变得更加优雅沉稳。等到最后他们终于功成名就可以衣锦还乡的时候,故土的那方四方城却惊讶道:

“啊呀,这只装模作样的白鹤是谁?那曾经跋扈的少年们呢?”

城门外的白鹤唯有以沉默应对。只是在门重重关上的时候情不自禁地也跟着重重叹息了一声:

——“终不复、少年时”。

END


最初的最初是写息衍和古月衣的。

到后面不断填补细节的时候发现这种青春不再的设定适应性实在太广了,就泛泛写开去了(不得不说江南写的故事总是一个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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